一阵难言的寂静中。
姜灯眼角微抬，目光轻飘飘扫过二人的脸，没有丝毫停留，而后径直走到洗漱台前，对着水龙头洗手。
二人低着头，站在旁边，大气也不敢出，半晌憋出一句：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姜灯没有理会她们，慢条斯理、有条不紊擦干手指，补完妆，转身离开。
她们会对她道歉，也只是害怕她对周雾告状，事后找她们麻烦。
姜灯不会。
私下议论的人多了去了，她根本没必要计较，也没那闲功夫。
何况话虽然难听，但她们说的，也算是事实。
一日靠着别人，她就一日会遭人如此非议。
除非——
姜灯微微眯起双眼。
她自己真正立起来。
……
周雾正在电梯前的长廊等她。
姜灯没想到，刚走过拐角，又撞上了别人搭讪男主的场景。
是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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